她手心里静静躺着的那枚羊脂白玉,玉质细腻,洁白纯净,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实在是不大有仿造的可能。 卲景知不需接过来细看,便可知面前的这位美人,大抵确然是姓崔的。 只是却不是那位声音清泠,让他至今回想起来,还要原地做场噩梦的崔三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