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女给祖母请安,”崔琬甫一进了松鹤斋,便觉得今日的气氛,颇是有些不同寻常。 可是,她自觉今日之事做的隐蔽,连在她身边伺候的贴身侍女,她都没有告诉,便更不可能被老夫人知道了。 莫不是那韦家的那个穷酸举子,以为自己如今扒着三甲的末尾,勉强得了个进士的名号,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登门向老夫人求娶她了? 简直是自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