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琬终于再一次沉默了。 是啊,当日,她是亲耳听到嫡母与爹爹说起了这桩婚事的。 若是她什么多余的事情都没有做,那么,嫡母便也是拿她没有任何办法的。 若嫡母当真是做了什么,那这错的人,自然便会是嫡母,而非是她了。 可是,她当时是怎么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