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心虚的两人赶快进浴室收拾仪容。 “为什么,为什么疼痛我不怕,轻柔触碰却会晕呢?” 多萝西打湿了虹色长发,坐在浴缸边梳理着,嘴上还是对不能办正事耿耿于怀。 “这样都已经把床垫毁了,更夸张一点我都不敢想。”李昂洗着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