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风筝,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啊!”黄溪流急匆匆捂住血淋淋的伤口,尝试拉紧那勾住肠子的细绳。 可金丝绳太细,另一端又连接了自己的脏器,抢又抢不过,他突然就不知所措的僵在原地了。 “我知道错了,我认罪我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