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 我就像是被压上刑场的犯人,看着时间流逝,等待着那柄悬在我头上的刀落下。 煎熬,痛苦。 安奶奶和安母一直在安慰我,安父在旁边黑着脸,不停的给安旭冬打电话过去。 都打得通。 气得他直接摔了手机,然后换成安旭城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