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若清对视一眼,点了点头,也没再问下去。 秦泽渊没有主动和我说过这些事儿,想必有他自己的原因。 从旁打听没有任何意义。 想到这里,我转过身,取了一杯酒,转移话题:“现在你在国内的事业都是清白的了。” 文韶华立刻眉开眼笑了:“是啊,以后我睡觉都可以踏实了。” 她的那些产业一洗白,很多以前不敢用的资产,也就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