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雨涵如今再没有当初那冠压群芳的风姿了，如今的她穿着破旧棉袄，戴着棉帽子。

脸上被灰弄的脏兮兮的，跟个农村妇女一样。

她此刻那双大眼睛也没有那么亮了，只是神色复杂的看着方浩，一句话不说。

“怎么，老朋友见面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方浩问道。

“你要这么一直折磨着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