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夏缩了缩脖子,脸埋进他颈肩,闷声问:“你想脱吗?” “想撕了。”贺连洲下巴抵在她头顶,鼻息微沉。 男人的声音低磁平缓,仿佛带了细小的电,强势地钻进她耳蜗,电流窜遍四肢百骸,好听得充满了诱惑,危险又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