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夏若有所思地“嗯”一声,问:“你碰到他了?” “他刚才在吧台那边调酒,我偷偷录下来了。”林嘉月指了个方向,“就是那里,不过现在他已经走了。” 祝夏眼睫微抬,乌密似苇叶。吧台里边只有穿工作制服的酒保,并无视频男子的身影。 “既然是邻居会见到的。走吧。”祝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