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本宫不过是随口说了姝贵人几句,便当场就给本宫跪下了,唱了好大一出戏,只怕是从那个时候便已经记恨上本宫了吧? 今日这冰鉴若不是郡主吃了,躺在那儿的人便是本宫了。” “怎么可能呢?我们贵人是出了名的柔顺良善,怎可能记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