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裴闻炀没有说他撒谎,更没有否认他的情绪,在深思熟虑后,凉薄的唇瓣轻启动:“知道了。” “这个问题不会有答案。” 裴闻炀的话像是在告诫也像是警告:“不要喜欢指挥官。” 星楠眼神微顿,细密的睫缓慢地扇动几次,是一副明白了的表情,从沙发上站起身,“我回去了,裴闻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