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霭锁关,阴雨连绵,山河朦胧,纱裹万层。 苇泽关外十里,“刘”字大旗无精打采地垂挂在旗杆上,大营里死气沉沉,除了身披蓑衣往来巡逻的士卒外,见不到任何人影,只是兵营里此起彼伏的呻吟,令人不寒而栗。 军营中央,那顶十步见方的牛皮大帐里,光线昏暗,一只大烛在铜台上嗤嗤劲燃,升起青烟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