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瀚海了么……咳咳!咳咳咳!” 赵稹从马车里探出头,刚刚问了一句,又很快缩了回去,发出一连串艰涩的咳嗽声。 他没有喉疾喘疾,纯粹是水土不服,被这西北的气候闹得,再加上心情糟糕,眉宇间已经带出了几分病容。 若有的选择,赵稹是不愿意来河西这种苦寒之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