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苓苓离开面试间前有些咋舌，弱弱地问了一句曲梵：“这么草率吗？”

听说投简历的人接近上百，可真正进到复试环节的却只有寥寥几个，证明曲梵本人对秘书的要求极为苛刻。

可她不仅进了复试，还被选上了。

曲梵云淡风轻地抬眸看她一眼，倒也不吝啬对她的夸奖：“草率？你以为精通八国语言的人我随随便便就能找到？”

封苓苓眨眨眼，心想这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