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纵使她再气,她也说不出什么责备他的话。 她的少年郎啊,若是可以,他断不愿与她分开的。 不说也断是因为不舍,不知该如何开口。 余南卿抱着她的手微紧,任由她那如棉花的拳头落在自己身上,心头的不舍因她的话愈加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