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二字唤回叶青釉的神智,叶守钱已经缓缓卸下了背上的扁担,不大的新窑口展现在父女的眼前,半拱形的窑房门,整体前后约摸十步宽,半嵌入地下。 这只是个很小的馒头窑,远远比不上龙窑那么气派,不过胜在窑口很新,又收拾得很是利落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