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春宴写的是新文艺,思维很跳跃;林峰写的是报告文学,思维跳不起来。当一个写报告文学的听到一个十分新文艺的提议,下意识就觉得不太妥当。但是具体哪里不妥当,他又说不上来。 “这样不好吧?” 宁春宴说:“为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