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渐黄昏，鹿一念望向那个空空的位置，这个人已经一天没有上课了。

不过她并不在意。

她收拾好书包，一瘸一拐的独自走出教室，偌大的学校里，大家都成群结队，唯独她一个人。

她忍着疼痛走到学校对面的餐厅，打开更衣间的门，换上服务员的衣服，在镜子前整理着头发。

镜子中的她，高高的马尾随意扎成了丸子头，眼睛里依旧有光，若隐若现的梨涡，她在镜中对着自己笑了笑，便走出了更衣间。

“经理”

鹿一念点头向经理问好。

经理扶了扶眼镜道：快点，八号桌要点菜。

鹿一念连忙转换成营业的服务生，甜甜的笑着。

她走到八号桌，是好几张桌子拼到了一起，大概有十几二十个人，像是英荷的学生。

她拿着菜单朝坐在主位的人递去。

那个人露了张侧脸，看上去冷的不敢让人靠近，他手中拿着一支烟，雾气笼罩在他的周围。

“你好，请问你们要点菜吗？”

许知南将头侧过来，两人对视，邹渝看到了惊讶道：南哥，她和你的绯闻女友好像。

许沐言闻言道：什么绯闻女友，你会不会说话。说完白了邹渝一眼。

许知南将烟掐灭接过菜单，声音略显沙哑：你怎么在这。

“我来打工”

周围的人瞬间笑了起来。

以许沐言为首的几个人冷嘲暗讽道：好学生也要打工吗？

许知南的脸瞬间黑了起来。

几人见状也并未往下说。

许知南边在菜单上画边问鹿一念：你很缺钱吗？

“对”

她不卑不亢，缺钱就是缺钱，缺钱没什么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