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累了。” 明明只是这么一句普通的话语却让安提戈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语言,祂沉默着,就着身后玫瑰学派节制派成员压抑着狂热的祈祷声,倾听他们神明的自白。 托尔兹纳的声音依旧,没有起伏也不含什么感情,仿佛机械般陈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