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椅不动了,曾正半闭着的眼睛也睁开了,语气却无变化:“是吗?他怎么说。” “我见其他人都没觉得有什么,便也没说。”曾显见父亲的动作,心里那点疑虑又浮了上来:“父亲,是我多心了吧?” “他是哪一年几月份的?” “前几天庄南非要和我论个大小,说了各自的年纪,十安兄是德永元年四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