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喃知第一时间看到他眉骨上的伤,划了一条三四厘米长的痕迹,血渍结成了痂,这是她第一次要求傅时今上天台。 “你这是怎么了?”她有些心疼地轻抚那条伤痕。 傅时今跟没多大事一般:“不小心蹭到了。” 许喃知明显不信,这个伤痕看着可不像蹭到的,她没理他,往他身上走了一圈,在后脑勺处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她伸手,想自个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