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今离开了一个星期,几乎每天挑着许喃知这边的时间点给她打视频。 他有时在医院,有时在欧洲的家里。傅老爷子的病情迟迟不见好转,傅时今瘦了很多。 许喃知仔细观察了好几遍,只觉得他棱角更锋利了些,眉眼间清晰可见的疲惫,她喃喃自语:“傅时今,你瘦了。” “嗯,因为想你。”傅时今扯了个笑,“最近怎么样,你那什么学长没送你回宿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