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宁信哲只有六岁,不假思索的摇头,“不,我不愿意,我要带兵打仗,我要让宁家军一直流传下去,我不能让我的父亲祖父的血白流。” 宁信睿年纪更小,但宁家的孩子没有天真的资格,“姑姑,我不怕累不怕苦,也不怕流血,我要好好练武,继承父亲的遗志。” 女眷们神色复杂到了极点,宁家这一代就这两个独苗了,要是有个闪失,大家都别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