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夏也不急,现在该慌张的是对方。 毕竟对方的法器在自己手上,那根线浸润的都是他的精血。 放入傀儡体内便能为己所用。 有了这东西,想知道他在哪,易如反掌。 聻看向阮夏。 “我只能帮你到这。” 阮夏点点头,从纳戒里拿出自己的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