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苗然接下来的话一直都在围着一开始的观点说话。

不知道是不是人的天性就是如此，一开始十分肯定的事情，听的多了也开始犹豫起来。

“你要是回去直接问，他们肯定不会说真话，而且还会对你防范的更严，你先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慢慢观察，到时候就知道我说的真的假的了。”

这是叶绾临走的时候，苗然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