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芳气呼呼地回到家，一进门就看到柳东栋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她把包往旁边一扔，走到柳东栋面前，开始说起今天去找柳婉清的事。

“东栋，我今天去婉清那儿了。你知道吗？陈凡找了个女秘书，这事儿可不得了。”杨芳皱着眉头，满脸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