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伯的住处,藏在一座立交桥的下方。 即便现在是深夜,仍能听见过往车辆的胎噪声,那种碾过头顶的声音,让人莫名的烦躁。 “恩人,我这里简陋,您二位不要嫌弃就好。” 冯伯小心翼翼找出随身的钥匙,推开门一看,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地上一张简单的席子,和一对满是修补痕迹的桌椅。 再仔细看,能看见墙角处,还有一块厚重的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