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轻吻印上秦漫的额头,江练柔和道。 “该起床了。” 秦漫把头缩进被窝里,懒洋洋得挥了挥手。 看她不动,江练又提醒道。 “家里来客人了,你梳洗好再出来。” 她还是挥手,江练也不知道她听进去多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事实证明,在江练的身边,秦漫就是话都只听一半的懒虫,心安理得的稳睡于高枕之上,一点心思都想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