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房间里,烛火明暗不定,蜘蛛网密布,房间堆放着乱七八糟的杂物。挂钟在“嘀嗒嘀嗒”作响,盔甲倾斜,墙面的娃娃画像显得格外阴森。二楼传来“嘿哈哈哈哈”的魔女怪笑声。恐怖氛围浓厚。大古独自一人,拿着海帕手枪,走到二楼。“咯吱。”一个房间门缓慢打开,魔女的笑声经久不息。穿着南瓜服的大古,挥动着披风,走进这个不同寻常的房间。光芒大作,回过神来的大古,已经到了一座公园。地上有兔子玩偶斩首的破损身体,扔到一旁的足球。“这到底是哪里?”他收起海帕手枪迷惑的时候,后面的大门已经消失。有婴儿的笑声响起,给这氛围中更添一份阴霾。大古只能继续向前走,惊喜发现有三个小孩子蹲着背对着他。“小朋友。”大古轻声呼唤。三个小孩子回头,露出麻木的神色。他们戴着小丑帽,面无表情地向大古靠近。正在大古不知所措时,他们又四散离开了。“你们是怎么了!”地面,阴影越来越大,有吞噬人心的怪物在他背后显露真身。大古猛的回头,是异次元人基兰勃!这是一个模样极其花哨的怪兽,脑袋两端有两个大大的空洞骨架,左手是尖锐的骨钉。它发出魔女的笑声,脑袋中央的器官喷射麻痹射线。大古想用手枪回击。蚍蜉撼大树,被轻松迷晕过去。宗方几人到了磁场中心,没有找到鬼屋。总部的野瑞发现,每年的万圣节都会有很多小孩失踪。丽娜联系大古,没有回应。她回过头,南瓜服就在她身后。丽娜害羞地藏起棒棒糖,和“大古”开心地回总部了。大古被游乐园的霓虹灯光惊醒,还有一阵音乐声,苏醒后才发现,他被关掉了封闭的透明圆柱体中。大古看向一旁,是位小朋友,头戴着有电线的小丑帽,呆滞中笑容洋溢,在哼唱小调,骑玩木马。向下看去,桌面是他的神光棒和海帕手枪。他懊恼的叹息一声,又搞砸了。大门咯吱打开,魔女走了进来,她身材佝偻,步履轻快的走到小孩子身边。“喂!你是谁啊!这里是哪里!”大古焦急地质问着。他拍打着内壁,却纹丝不动。魔女捏住小孩子的脸蛋,满意的点头。她半揭开面具,底下是更苍老的皮肤。“住手!不准你碰他!”魔女没搭理大古,从小孩子的耳朵眼里,吸取着什么。“离那孩子远一点!”小孩子晕了过去。魔女挪到大古面前,对着葡萄酒一饮而尽。“你对那个孩子做了什么?”“我把他的梦想全都拿了过来。”“不行!把梦想还给他!那个孩子的梦想只属于他自己!”“哈哈哈哈哈,小孩子不需要梦想,”魔女走到小朋友身边,拉起他的脸,那是个面无表情的麻木的脸。“在他们长大之前,只能像洋娃娃和玩具一样,受人摆布就可以了。”她一挥手,小孩子消失不见了。“你把那个孩子弄到哪里去了!”大古愤怒质问。“我把他们扔到梦想的坟墓去了。”“梦想的坟墓?就是刚才那个公园对吧!”魔女上下打量着大古,她毕竟不是有问必答星人。只是嫌弃道:“我才不要大人的呢,吸了大人的梦想只会把我的肚子搞坏。”第十四话《迪迦奥特曼》结束。“这是一个有关小孩子梦想的故事。”高木的声音带着感慨。他是一个努力追寻梦想的人,拿过作文和感想文奖,成绩一直是学校第一,在全国范围内,都能称之为学霸。是顶尖的小镇做题家。他继续在学习上努力的话,恐怕能考上东应,做个律师什么的。钱和荣誉很容易就能得到。可以他却放弃了这些,为了画漫画,成为了一个赌徒。从业者只有十万分之一的人,能通过画漫画吃饱饭。为了画漫画,高木秋人放弃了好学校,进入了家附近的普通高中就读。学习成绩也直线下降。如果漫画事业不顺的话,他就是为了梦想而一辈子还债的人。“能遇到赛高(对最高爱称),真是太好了。”他看着真城最高,语气带着庆幸。追寻梦想的自己,才是真正的自己。小学时,父亲在银行工作,为上司背锅。母亲每天教导,好好学习,飞黄腾达,进入银行成为高层,替父亲报仇。小学生的自己,每天听的是:“小秋,你要替爸爸报仇啊。”每天都在努力学习,在压抑中渡过。那不是真正的自己,而是母亲希望的样子。如同基兰勃所说,是像个洋娃娃和玩具一样受妈妈摆布的人。“如果五年级时没有爆发出来,严词拒绝了母亲,恐怕我现在,也是一个浑浑噩噩,不择手段的人。”他带着感慨。“秋人,”见吉眼泪汪汪的:“我会好好爱你的。”“是啊,”真城最高说道:“如果没有秋犯(对秋人爱称),我就不会画漫画,荒度光阴。再也无法追求连载,更无法和新妻英二、春夏秋较量。”“真是太感谢你了,秋犯!”“我也是啊,想要画漫画,我的画功根本做不到。如果没有最高,就只能找同班的石泽那样,只能画萌系大头娃娃漫画的人了。”他们两个为了梦想而努力感谢着对方,见吉香耶却第一个哭了出来。“真是太好了,最高和秋人你们两个人真是太好了。”“为什么要哭啊?”高木问道。“我的梦想就是实现你们的梦想。我太高兴了。”“见吉……”真城最高心里一暖。谈过心里话之后。高木秋人拿着《周刊少年jumk》,一根手指推着眼镜。“春夏秋老师真是太厉害了。画出这么真情实感的漫画,从心底感染了我们。”“jumk是少年漫画,而少年们是正是备受父母影响的人群。他们会更加的感同身受,因为他们同样会有被迫放弃梦想的情况。”“这次的《迪迦奥特曼》,不得了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