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料瀛求果然从石头后面走了出来,笑意盈盈的说道:“你怎知我在这里啊,真是的,哎呀,金湚心软着呢,你再求他一会他就答应了。”“你——你诚心看我笑话是不是?”瀛求没有搭理他,又对孝忠说道:“哎呀,我说,金湚啊,你说,你顾虑的是什么呢?”“东仙瀛求?”孝忠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的锦颜却十分惊讶。“哎呦!大老鹰,还活着呢?”瀛求看到了身边的锦颜调侃道。“哼——活得好着呢?”锦颜听了这话很不爽。“哼——”瀛求也学着他的样子哼了一声。又看了看孝忠旁边的子卿,道:“哟,这个遮天盾还挺结实啊。”子卿点了点头,道了声:“前辈……”瀛求虽在仙山呆着,但凡事都看在眼里,自然知道他们身上都发生了什么。“瀛求,你怎么会在这?”孝忠很奇怪瀛求怎么也会在这里。“哎,这么大的事,我要是还在那个山头宅着,就说不过去了不是,说着斜眼看着白玉。白玉哼了一声。“这,瀛求仙人也认为我该救溟师出冰封?”孝忠问道。“不然呢,这么好看一个人儿天天在里面冻着啊,多可惜啊。再说,”又在孝忠耳边耳语几句,孝忠听后惊叫道:“当真?”“那我还能骗你?”“好,我们这就去。”“哎,这就对了。”白玉眼见瀛求一脸坏笑,不解其意,只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个嘛,秘密。”“你,你的黑狮可随你一起下山了?”“当然,你想怎么着?”瀛求底气很足。“好吧,我就我就……”“你想怎样?”怎料正在寻找之际竟撞到了一个黑衣大汉,这大汉声音很是粗犷。长得也是五大三粗,黑红皮肤,臂膀结实得很,两个大拳头跟个棒槌大小,抱着肩膀站在白玉身后,蔑视着白玉。白玉一见之下立马认了出来,这自然是瀛求的坐骑洞前的黑狮,化作人形了而已,忙一脸笑意,又给黑狮捏捏臂膀,忙道:“这大老远的累坏了吧,我给你捶捶,捶捶。”“哼——”化作人形的黑狮朝白玉不屑地哼了一声。白玉见孝忠离开了忙溜到瀛求身边问道:“哎,你跟那个大块头到底说了什么?”“我说,你的那个溟师能帮他找到他老婆喽!”“真有你的,我怎么没想到。”瀛求一脸坏笑,锦颜似乎看出了瀛求的心思,道:“溟师与火晶石心什么关系?”怎料瀛求将头一撇道:“哼!才不告诉你呢!”孝忠安排子卿在此休养,并交代瀛求照顾子卿,而瀛求却不在意地说道:“哎啊,没那么娇气,他只是用力过度休息休息就好了。”孝忠只好应了。与几人分开后便在天际唤来啸月。“又干嘛,孝忠,怎么一脸疑惑的,出了什么事?”啸月问。“你可知溟师是谁?”“溟师——”啸月听到这个名字竟认真起来,道:“我本是当年火神的坐骑,当年我年少无知,只记得当年的火神卷天,与水族大战,但卷天却不愿与水帝溟师对战。记得当年他做这个决定很痛苦,虽不知为什么痛苦,但能感同身受,所以今日你既然重提此事,或许冥冥之中也是卷天的真心感动上苍,当真到了解救溟师之时。”“如此说来,你愿意与我联手,共救溟师出冰封?”“只是,那个溟师行事古怪得很,况且,当年卷天曾交代部下,若有一日,溟师得解,溟师可出冰封,水族众人万不可出此冰封。”“为什么?”“这,当年我还年少,当真不记得所为何事。”孝忠心道:当真是你年少无知,还是有什么事隐瞒着我?又道:“好,就如你所言,先救出溟师再说众人一事。”“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去!”“好。”于是孝忠乘着啸月飞走了。“不可以,孝忠。”孝忠啸月来到问天崖后方的山谷,才落地便听子卿劝道。“这个溟师不知是善是恶不能救!”子卿依然劝阻。“可是,白玉与我,与你都如自家兄弟一般,他所在乎的人又怎能是邪恶之人。”“这么说你是非救不可。”“子卿,不用对每个人都那么紧张。”“可是——”“不用再说了!”“我不知道这几年我们分开,你都经历了什么,为何对每个人都如此紧张。”“孝忠,且不说眼前,难道你忘记公孙啓秦虞他们是怎么死的了吗?”孝忠心中一痛,又听子卿说道:“那段干纪舒本就反反复复,如不是你执意相信他,他们又怎么会死得那么离奇,如今这个梅香魂又——又神出鬼没,她所接触的人哪一个不是怪里怪气,孝忠,我并非有意揭开你的伤疤,只是——”“够了!”孝忠怒斥道。我与香魂恩爱多年她的为人我最了解,你若无事可做,何不想想问天崖上的明月?”“孝忠,亏得你还惦念明月,你却不问她为何守着那座山崖,又当如何解救?”“香魂是我的发妻,如今与我走散,我该惦念的人是她才对!。”“子卿也无言以对。”孝忠一气之下走开了,啸月紧随其后。走了一段,啸月又问:“那个明月你当真不管不问吗?”此话又触痛了孝忠的心,孝忠站住了,背对着啸月,道:“子卿自幼便爱慕明月,我又如何插足他们二人的事?”“可是,你每次提到明月,看到明月都很心痛啊!难道你不喜欢明月吗?”“你,你能读懂我的心思?”“主人,”“叫名字。”“孝忠,是你的血液唤醒的我,我俩自然心意相通。”“你想什么都是瞒不过我的。”“你。”“哎——当然,我是不会什么时候都会揣摩你的心思的,只是能感应到你的心痛所以就感应到你所想所痛喽。”孝忠这才放心。经过这么多风雨,似乎也感觉到这个世间或许处处埋伏着杀机,想想自己是怎样一步步走来的,又经历了多少磨难最终唤醒沉睡万年的啸月,便问道:“既然我俩心意相通,若有歹人乘隙利用你做泯灭人性之事——”不及孝忠话说完,啸月抢道:“你不是有驭龙珠吗?那个驭龙珠除了支撑你的命元,其次就是控制我的喽,不然你怎么是我的主人呢。”“嗯。”孝忠点了点头。再说子卿不明此事该如何解,便去了问天崖寻找明月。子卿再来问天崖那些雪狼似乎认出了子卿,各个顺从,将子卿一路送到问天崖半山腰的平地上。子卿踏在这块土地上,犹如咱在明月怀里一般,这山崖的走势尤其这半山腰的这块平地像极了明月的裙摆。子卿站在在屏障外与明月诉说着心事。道出孝忠种种袒护香魂,如何不听劝解,如今又要解救困在冰封里的人。明月仍在山海余晖修复火晶石结界,因为当日香魂发怒后火晶石长了许多,力量强大了很多,想护主这些东西的能力,不让其外泄,明月此刻所用的法力则更多。自子卿踏上这块土地便已经感应到了,便一直在默默地听着,听着子卿的诉说。但听到解救冰封之人时,明月忽然止住了法力,飞身出了屏障。子卿自然欣喜非常,又见明月眼神仍如痴如醉。明月着急地问道:“子卿,你方才所说的冰封之人你可见过。”“是。”“可是白衣白绫,犹如水墨丹青一般。”“是。”“明月你怎知有这样的人。”“那孝忠意下如何?”“自是要救出此人。”“万万不可。子卿,你可知当年这个人做了什么才遭受冰封的,倘若任孝忠如此姑息,那必将给他带来杀身之祸。”“如此严重!”子卿惊道,“明月,可有解救之法?”“这件事还有谁知道?”“白玉。”“所以现在游月也知道了。”“游月,子卿听得这名字好声熟悉,仔细想了想,记得那日阻止香魂身边那个怪人对孝忠施法的那个人不就名唤游月吗?”明月道:“你曾见过游月?”“没错,如你所说他们装扮大抵相同。”“如此一来,那么游月也自然知道这件事了,她必不惜牺牲任何代价都要解救溟师,让溟师复生。”“子卿,孝忠可有动作?”“孝忠,或许已经行动了。可是明月,这里到底藏着什么事?”“这人万不能出冰封,否则这么多年我们的努力都白费了,子卿这里的事由一句两句说不清,总之,你且先稳住孝忠,万不可让他做出一发不可收拾之事。”“那你呢。”“我——自然不惜任何代价,都不会让孝忠再度因为情义而陷入绝境之地。”说罢飞走了。子卿见明月如此着急,想必此事或与当年的云台一事相似,所以打定主意再不会让孝忠陷入混沌漩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