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南风将傀儡术的卷轴交给麻生松原一周后。半个月来,都未曾有过大动静的木叶营地终于是有所动作了。此时正是深夜,木叶营地的大门处。却是不断的有着忍者小队飞掠而出。这些忍者小队前进的方向,正是砂隐部队所驻扎的位置。南风所处惠比男小队,也正处于其中。“男老师,我们这是要直接和砂隐开战吗?”跟随大部队行进的途中,麻生松原开口问道。很显然,虽然已经在执行任务的途中了。但他还并不清楚这次任务的内容究竟是什么。一旁的日向田山也是处于同样的状态。事实上,就在半小时之前,他们都未曾接到任何通知说今晚会有这样大规模的行动。只是听得惠比男说有紧急任务,他们便是立马行动了起来。“嗯。大蛇丸大人已经从那两名砂隐口中得到消息,今晚砂隐部队将有一次大规模的战备物资补给。”惠比男开始说明此次紧急任务的内容。“大蛇丸大人已经派出精英小队去阻击敌方物资部队了。”“我们需要做的,就只是在正面战场上拖着敌人就好。”简单的说明了此次任务内容之后,惠比男补充道:“记住,虽然只是佯攻,但这是在战场上,切记要抱着杀死敌人的决心去战斗。”“可是老师,我们就这样直接和砂隐起冲突的话,岩隐那边不会放任不管的吧。”说话的是日向田山,从这次战斗的规模来看,除了必要的留守部队和医疗部队之外,他们这次算的上是倾巢而出。先不谈对砂隐的作战能否成功,一旁虎视眈眈的岩隐肯定会趁机朝木叶发起进攻。“这一点大蛇丸大人当然也考虑到了。”惠比男笑道:“我们的援军已经到了,岩隐不敢轻举妄动……虽然仅仅只是一个人而已。”“一个人的援军?”话音落下,南风等三人顿时明了。现在的木叶,若说一个人可以对战一整只部队的援军,除了黄色闪光之外,别无他人。……木叶第47年。在大蛇丸的带领下,雨隐村的战场之上。木叶切断了砂隐的物资运输线,无法及时得到物资补给的砂隐因为缺乏持续作战能力,在之后的斗争中节节败退,并最终撤出雨之国境内。而后,得到波风水门已是出现在雨之国战场的消息后。因为将大部分兵力都投入了和云隐方的战斗之中。本就没有投入太多战力在这片战场的岩隐自知没有胜算,随之也撤出了雨之国境内。雨之国战场上的战斗,最终以木叶方取得胜利而告终。南风等人也得以暂时的结束战场生活,回到了木叶村内。同一时间,岩隐与云隐方交战的战场上,爆发了一场以一敌万的战斗——为了掩护队友撤退,三代雷影独战万名岩隐上忍。传闻这场以一敌万的战斗持续了三天三夜才结束。最后是以三代雷影力竭而亡,岩隐部队死伤过半而落下了帷幕。此战过后,雷之国,及土之国两大国皆是元气大伤。再算上火、风两国在雨之国战场上的斗争。忍者五大国之四,皆是在这次爆发的战争中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而在此之前一直未曾参战的岛国,水之国。则是趁此机会向元气受损的木叶发动了袭击。木叶四十八年初。雾隐派遣部队渡海,从汤之国登陆,开始对火之国的边境防线发起攻击。接到消息的木叶,紧急组织起数只忍者小队前往汤之国进行阻击雾隐的任务。由于是紧急任务,原小队人数不齐的情况下,需要对小队进行重新编排。出发前一天。新编小队在木叶大门前集合。南风再度和迈特凯分到了一个小队中。“哟!南风,好久不见,来一个饱含青春热情的拥抱吧!”一年后的再次相见,预料之中迈特凯那种热情到让人应付不来的打招呼方式并未出现。此刻的迈特凯异常的安静,这样的形象完全不符合南风对他的印象。小队的第三名成员是惠比寿——惠比男的儿子。可能是出于对自己父亲的尊敬吧,小小年纪的他,也戴着一副小圆墨镜。而此次他们小队的带队上忍则是秋道一族的族长——秋道丁座。“因为第三次忍界大战的战况,小队编组以后可能会改变。不过目前我是你们的队长,秋道丁座。”“这次既然我们能有缘进入同一只队伍,今后……”“对不起,我绝不会再弄错了!”秋道丁次的话还未说完,便是被一个突如其来的道歉声打断了。四人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往去。一个和凯有着同样打扮的中年男子,正在向另一名年轻男子道歉。这人便是凯的父亲,迈特戴,木叶的万年下忍。而那名年轻忍者,想来便是迈特戴所在小队的队长。“每次都这样说,可每次犯得都是同样的错误。”年轻忍者一脸无奈的说道:“没办法,只能把你踢出队伍了。”“你再求情也没有用,你的话已经没有可信度了。”年轻忍者的话音落下,迈特戴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预料不到的动作。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年轻忍者面前:“求你无论如何再原谅我一次,不管什么任务,我都会比以往更拼命的去完成。”“求你了!再考虑一下吧,拜托你了队长!”“……”迈特戴是万年下忍这件事在木叶村里并不是什么秘密。他总是会在任务中犯下极其低级的错误,而且屡教不改。村里大部分的忍者都知道这样一名万年下忍的存在。同样,他们也都知道,迈特戴就是凯的父亲。眼见着自己父亲跪地求人的场面,凯的脸上浮现出尴尬的神情。当他还在忍者学校读书的时候,迈特戴就已经当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下忍了。当时的他对于忍者这一概念还并未有多么清晰的认识。他只是觉得,无论上忍中忍还是下忍。只要是能够成为忍者的人,都是很厉害的人。所以一直以来,凯都很尊重他自己的父亲。然而,随着年纪的增长,他慢慢知道了原来忍者之间也有着很清晰的等级划分。也慢慢知道了,当一名万年下忍,是一名多么令人羞耻的事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