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而入的,不是云母,而是言默。 她的手中还拿着镣铐,应是实在放心不下我们,故而,还是要拿镣铐将我们给锁上。 她眨巴着眼,看看我,再看看地上蠕动变成黑水鸩的黑水,立刻了然。 “师姐!这鲛人自行驱毒,她想逃!”言默大喊一声。 在厅堂里的云母,还有方才,装模作样被遣去查看情况的青衣弟子,通通冲了过来。 我看着云母她们,露出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