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觞丧心病狂般的拔下了我半条鱼尾的鳞片,血止不住的从鳞下的脉络之中涌出。 我们鲛人尾,是最为脆弱的,故而才需这些鳞片保护。 如今拔去了大半尾鳞,我第一次真真正正有了濒死之感。 “师姐,她是不是已经死了?”几个巫国院弟子慌张的问道。 “慌什么?明日便可自愈,这孽障,命贱的很!”沈流觞说罢,继续拔鳞。 而我已经毫无意识,只是迷朦之间好似,又看到了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