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这是机关!”林宪达突然紧张起来,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大一会儿,密室不动了。……“咔!”“咔咔!”“咔!”只见三面墙壁上突然出现了五个拇指粗的孔洞。林宪达汗流至踵,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这些孔洞,感觉告诉他一会儿要发生什么。还没等林宪达有所准备。只听耳边。“嗖!”“嗖嗖嗖!”猛的从墙壁的孔洞中,射出无数支锋利的铁箭。林宪达反应比较快,见势一个侧身躲过了一支,迅速举起身旁的一个铁箱,举到自己的额前。“嗖!”“嗖嗖!”“嗖嗖嗖!”箭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没有停歇的意思。“乒乓!”“乒乒乓!”“乒乓!”林宪达耳边传来铁箭碰撞铁箱的声音。他不敢看。因为只要稍一抬头就会被射穿脑袋。好在这箱子结实,铁箭只是扎在箱子上,没有射穿。……箭雨终于停下来了。林宪达轻轻的把长满铁箭的铁箱放下。抬头再看墙壁上那些孔洞已经消失了。“呼!”“还好有这铁箱结实!不然我今天小命不保!”林宪达从铁箱上拔下来一支铁箭看了看,箭刃和箭口锋芒逼人透着淡淡的寒光,叫他冷汗直流。“嗒!”的一声。一滴血落在了林宪达手中的铁箭上。“这血是哪里来的?”他把两只胳膊的袖口挽起来翻了又翻,没有看到胳膊上有箭伤。又是“滴答”一声。“不好!”林宪达忙用右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知什么时候被深深地划了一条血口子。血越流越大。林宪达急中生智。把自己的衬衣脱了下来,然后把一条袖子撕下来,包裹在自己的额头上。“以我往常的经历,这箭应该没有毒,如果有毒的话我应该超不过三分钟就会倒下。”即使是这样想,他心里还是在打鼓。因为如果剑上的毒是慢性的话,那么只是时间问题罢了。他跌跏而坐,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这样可以使他更加放松一点。他必须保持时刻清醒。因为在这里没有别人,只有自己一个人,所以必须保证自己没有事。坐了没一会儿。突然!这个密室又开始震动起来。“轰隆隆!”“轰隆隆!”“不好又来了!”林宪达早有预感。忙举起身边的一个铁箱子。护住自己的额头。果然!不一会儿。又是一阵“乒乒乓,乒乒乓”的声音。“啊!”林宪达突然感觉到左腿大腿部剧烈的疼痛。低头一看。“不好!”他的大腿处已经被一支剑刺穿了,嫣红色的鲜血慢慢的浸湿了他的裤子。紧接着裤子上的血由嫣红色变成了黑色。“这…”“这…箭有毒………”原来这个密室机关第一次放的箭是没毒的,而第二次放的箭是有毒的。林宪达咬着牙,手举着箱子,等待着箭雨停止后再处理伤口。过了一分钟终于孔洞停止了发射。他却不敢把箱子放下来。又坚持了好久,确定这间密室没有再次震动,他才急忙把箱子放下。此时再看他的左腿,黑色的血液已经染红了整条裤子。他急忙把衬衣的另一只袖子撕下来,困住了自己左腿的受伤部位,以免失血过多。“这下完了!”“看来我要死到这儿了!”林宪达靠着墙坐在地上,呆呆的望着前方。“我该怎么办?”他彻底的绝望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