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湿、重、咸、涩。是个让人难受的吻,可是却被他带着点点哭腔的深重呼吸声点缀得格外温存旖旎。
直到救护车的笛声响彻了会场,医护人员抬着担架飞奔而来,徐江天才停下来。
柳绡绡伤得确实不重。
水果刀的刀刃短小,腿上的伤口都只是皮外伤,只有一刀有些危险,擦着腿部的动脉扎下。
徐江天听医生介绍病情,听得胆战心惊,几次确认柳绡绡并无大碍之后,这才放下心来。
怕自己苍白的脸色吓到柳绡绡,他站在走廊里沉了好一会儿。
「徐总。」阿承小心翼翼地走近前来,「温若若……」
「还来问我?」狭长的眼眸带过一点余光,尽是不满,还有不屑。不满是对阿承,不屑则是对那个不知趣的疯子。
阿承身躯轻微地一颤:「是,我明白了。另外温太太还在接受治疗……」
「还有必要吗?」徐江天的神色愈发阴郁,「阿承,我最近是听绡绡的话,做事规矩了一些。但你不会也觉得我心慈手软到拿不起刀了吧?」
阿承一个字都不敢说了,低着头,等他示下。
「他们病了。既然病了,就要好好吃「药」,对吗?」
煞白的灯光下,男人面如平湖,而湖水深不见底,其下的暗流更不可测。阿承点点头,赶紧退了下去。<!--over--><div id=center_tip><!--202210040947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