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落前委员长提着手里的箱子。“轰!”他面前的一家杂货店的玻璃被火球轰的粉碎焦黑。“人类,背抛我!”操控不了元素力的迷失者们听到动静后纷纷七腿八手的向他冲了过来。“通过觉醒人魂中的神魂部分来迷失普通人吗?”特落翻手一个抬天式,将迷失者们掀翻在地。“不过是会动的无意识攻击的人肉木偶罢了,但要让迷失者清醒。不论是政府军,还是旧贵族私军里出现也都够呛了。堕神众,还真是见缝插针到了极致啊!”“救命啊!救命啊!”“哇!妈妈……”这声音像极了他的妻女,让他来不及多想的探头看了过去。大卡车的后仓内,大门紧锁,几十个迷失者们的攻击却一直没有停下。特落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咬开了手上震炮弹的保险丢在了一边。迷失者很快就围了过去。特落跑过去,想要叫这对母女打开车门,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事情的不对了。“特落前委员长叔叔,爸爸妈妈找你。”打开车门,幼小女孩手上黑洞洞的枪口狠狠的拒绝了他。“请您上车先避一避吧!大好人。”迷失者很快就麻烦的回流了回来。特落看了看车上抱着熟睡婴儿的神色慌张的妇女,他拎着箱子上去没有拒绝。货车很快就开动了,远远的把迷失者们甩在身后,但又在开了一段路程的时候停了下来。特落男左女右的各拎着一个半死不活的小孩从车上丢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他看了一眼妇女,确认了没有问题之后,从包里换了一身衣服,抱起了开始在妇女怀里啼哭不止的婴儿说道,“走,我带你回家。”婴儿在特落的怀里哭声渐低,但特落脸上却逐渐出现死意。“可以,但前提是你得先跟我的父母一样……去死,特落!”仿佛命运捉弄那般,在外疏散人群的幽夜葬天正好在街上撞见了特落。他看着特落手上的婴孩,神色复杂。“而今天,你又在给我装什么好人,侩子手!”很久很久,特落才回过神来说道:“又麻烦你了,夜枭。”“没事,在这种情况下你不撞上几个仇家才不正常吧!”街楼上,青年男子就像是平常走路那般的从几十米的高度一跃而下的跳在车上,冷冷的看着幽夜葬天说道:“哟!这不是北夜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兵王吗?我还以为你早就被攥玺迁怒给干掉了呢。你好,我叫夜枭,曾是夜家的支系废材之一,曾在北夜部队里喂了三年猪,背了三年锅。背了那三年锅的时候咱们应该见过吧!兵王。其实我挺恨你的。”“你这个混蛋,其实你早就该死了!你活着的,是别人的命!”好快!幽夜葬天身上伤口崩现,对方的攻击,他拼尽全力才堪堪轻伤。“在北夜!攥玺阁下是我的一切,我的一切!你懂吗?你懂吗?为什么当年回来的人是你!是你?!”只是一个照面的工夫,幽夜葬天就已经几近半残了。“虽然我也有些可怜你的遭遇,但这一切跟陛下的千秋大业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在这里我不想跟你玩什么小仇大恨之类的多余的事,只有两个字:滚蛋!”“我管你祖大奶奶的千秋大业!我现在,只想让这罪者——伏诛!”手掌电闪雷鸣,天地风雨交加,幽夜葬天的半仙之资跃然世间。“别杀他,还只是个孩子。”特落转身说道。“恶贼!休走。”“轰!”音爆声炸裂,足以夷平整片街区的天地雷法,被夜袅足够温柔的攥在了手里。“话,还是给你说多了。果然,我还是觉的不公,还是觉的愤怒啊!”“赦令——万劫不复之魔于我……”“够了!”夜袅抓住幽夜葬天的胳膊狠狠一扭,“比起陛下所背负的痛苦,你又算的上是什么东西!垃圾货色!”“啊!!!”幽夜葬天立马筋毁骨碎的趴在了地上。“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有你所有的爱,所有的温暖,所有的一切!却还可以在陛下面前叫嚣着想要复仇的绝心。你这个,辜负了陛下以及他们对你的一片善意的家伙。我简直是被你深深的深深的恶心到了!”“为什么?为什么?像你这种乐色,像你这种傻子,像你这种废物都得到这么多人的好意!为什么!”夜袅一脚踢开幽夜葬天说道:“这是我对你的不满!没有公开当年的真相,是我对你的爱。我告诉你这么多的东西,是我——对陛下的爱!你最好学着当一个聪明人,别再给陛下添麻烦了。”“陛下,看来我没猜错,邪赤,他应该是北夜王族中被人暗算并被封杀了存在的堕落王储——夜冥致吧!但他怎么会知道,一个孩子父亲母亲被杀死的痛苦,他怎么会知道,我对一个杀死害死无数无辜者的罪魁祸首的愤怒!”“所以说,你是一个白痴啊!”幽夜葬天把碎掉的筋肉接了起来的说道:“我不会罢休,绝对绝对不会罢休!我不会放过那些混蛋,负我葬天之名!”“所以说,你是一个白痴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