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1 / 1)

(隔天,累了一天的安长一夜好梦直到中午才刚刚睡醒,洗漱后走出房门,见季礼房间门关着便猜到在奔波了一路之后她也定是也未睡醒,也是便就一人去下楼吃了早餐然后独自去往了医馆。刚踏入医馆就见那大夫趁着空闲正不知道在写些什么,安长见这一幕便缓缓的走上前去,笑着轻声的打招呼道:“哈,医师午好。”听到声音那大夫缓缓地抬起头,见来这是安长也微笑着应和道:“哈哈,先生也午好,来这是看望你那位朋友的吧,他今天一大早就醒来了,我刚为他端去汤药,来我带你去见他。”说罢那大夫便就起身领着安长去往了那人的房间,而此时屋内那人正在床上半坐着从桌子上缓缓端起温热的药堂,忽然只听一声嘎吱的声音房门被轻轻地打开,那人放下手中的药汤抬头一看,就只见安长正面带着微笑轻轻的向他走来,那人看见安长赶忙扶着桌子不顾阻拦就起身来到了安长面前,紧紧的握住安长的手,那才刚有些血色的脸庞上布满了感激激动地说道:“啊,侠士你来了,真是多亏你的仗义相助我才得以保存性命,你的大恩大德我真是无以为报。”见那人如此的热情安长顿感受宠若惊,连忙摇着头笑着说道:“哈,朋友实在是言重了,闯荡江湖见人有难谁能袖手旁观?来来来,朋友快再回去躺下,免得刚包扎好的伤口再此复发了。”说罢便就搀扶着那人帮他躺回了病床上,随后为他掩了掩被子后笑问道:“昨日朋友昏的匆忙,还未来得及请教大名,在下安长,敢问朋友贵姓?为何会负伤在这树林中那?”“啊恩人,贵不敢称,在下鸠竹,是那雾气山九剑派的一名弟子,原先我们一行共六人,听闻京城出现了我们教派失踪已久的宝剑,师傅便派我们师兄弟六人赶来求剑,再求得剑后就在我们正要赶回去时突然被一群人袭击,虽然将他们击退,但剑却也被夺了去,我们立马分散追赶,就在我追到此地时突然又被埋伏在这的那群人袭击,幸亏撤的及时,不然恐怕连性命都要丢去。”说到这鸠竹脸上尽是羞愧之色不自觉地缓缓低下了头,见鸠竹脸上的羞愧安长也只得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片刻后,鸠竹缓了缓自己脸上的神色,然后再此紧紧握住安长的手满脸恳求无不激动的说道:“我祈求恩人在助我一次,我现在受了伤,无法独自一人找到我的师兄弟们,求恩人再帮我一次,帮我送到我的师兄弟那好嘛?”安长见依然有些虚弱的鸠竹这般的激动,怕他伤口再次复发连忙应允道:“朋友不必担心,帮人帮到底,我定不会放你独自一人不管的,可我不知你的师兄弟们现在何处,你们可否定了会面的地方?”见安长答应鸠竹脸上的的激动这才渐渐的消散,感激的对安长回应道:“对,再向东走二十里地,我们约好在一处河边废弃的房子那会面,侠士事不宜迟我们可否现在就出发?我怕其余的师兄弟也被他们再次暗算。”“现在?我是没什么问题,可你的伤势怎么办?”安长看了看鸠竹腿上的伤无不担心地说道“不要紧,不要紧,既然如此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如何?”见安长答应,鸠竹连忙说道随后安长先回了一趟旅馆,告诉了季礼大致经过后并嘱咐她在旅店等着他回来,之后便在季礼那满是担忧的目光下再次回到了医馆,背起鸠竹便就向他们会面处赶去。小半个时辰过后,虽然长期跑江湖锻炼了安长这异于常人的体力,但由于还背着个人,安长此时也依然已累的不成样子,满头布满了豆粒大的汗珠不停的大口喘着粗气,不过庆幸的是在安长不停的奔跑下路途也已行至过半,片刻过后,二人来到一处略显空旷的道路上,见此处如此偏僻安长渐渐的放慢了脚步,眼神犀利的警惕观察起这四周的环境,忽然只听一道劲风嗖的一下划过,安长立马察觉到异常赶忙停下了脚步,轻轻放下鸠竹手缓缓的摸向腰边的剑,眼神缓缓地掠过被那道劲风吹歪的小草,而就在此时旁边的鸠竹突然大声喊道:“小心你后面!”安长猛然回头,只见有两人拿着剑噌的一下冲了过来,安长飞快拔剑抵挡,但还是措不及防的被击退了几步,还未站稳周围又冲出五人将他俩团团围住,然后只听为首之人满脸嚣张的对安长说道:“小子此事与你无关,这是我们私人恩怨把那人留下赶快滚蛋,不然我们连你也一起杀了!”见那人如此嚣张安长冷哼一声蔑视的说道:“哼,你们这群家伙,明明是你们抢了别人的东西却还在这大放厥词,要想杀他那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走过去!”“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见安长不跟离去那人恶狠狠地说道,随后便就举剑朝安长刺去,见那人刺来安长旁边一躲,轻松的便就躲过了他的攻击,此时旁边几人见状也纷纷朝他刺去,但也都被安长轻松躲过,来来回回几个回合后,那几人已经被安长耍的气喘吁吁,安长见他们这副狼狈的摸样不禁嘲讽道:“就你们这样还出来劫道?我劝你们把东西还回来,不然也别怪我不客气!”几人听到安长的嘲讽顿时瞬间恼羞成怒,用那阴狠的目光相互对视一眼然后再一次发起了进攻,见这群人还不肯善罢甘休安长也只得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但就在安长应付几人时却丝毫未注意到,他们其中一人却并没有加入到打斗中,那人用诡异的目光看着安长嘴边忽然裂开一了道阴森的笑容,手中突然冒出了一阵黑烟,旁边的鸠竹一看顿感不妙,刚想要提醒安长小心,但话还未说出口,那人就已将黑雾凝聚投了出去,安长躲闪不及啪的一下便打在了他的左臂上,难忍的疼痛瞬间席卷整个手臂,其他人见状趁安长这个空隙也纷纷凝聚黑雾朝他扔了过来,这让安长瞬间便就招架不住,在又中了几枚攻击后不禁开始连连败退,而就在安长疲于应付时其中一人又悄悄的来到了他的身后,猛地向他发起突袭,霎那间,锋利的剑刃瞬间来到了安长的后脑,眼看就要刺中那人瞬间狂喜大叫道:“得手了!”但话刚说完,那人突然感觉脖子一紧,只见安长猛地一转身,直接就掐住了那人脖子用力一拽便就驾到了自己跟前,正好挡住了朝安长打来的黑雾,只听那人痛的瞬间惨叫连连,而其余几人见状赶忙停手,场面瞬间陷入了僵持,那几人看着安长将他们同伙挡在身前,眼神中的阴狠愈演愈烈,而此时安长喘着粗气终于得到了歇息的机会,片刻过后,歇息好的安长忽然猛地深吸一口气,只见他手中的剑突然开始冒出阵阵凌厉的白烟,那几人见这一幕眼神充满了疑惑心中不自觉地一颤,只见安长缓缓的放开了掐住那人脖子的手,见脖子上的手松开那人赶忙捂住背连滚带爬的跑向了同伙,但就在他还未走出几步时,只见安长嘴边忽然也浮起了一抹奇怪的笑容,他缓缓举的起手中的剑对准那人,然后只见安长受用力一捏那剑身上的白气就突然开始凝聚了起来,只听噌的一声,一道凝聚的剑气就突然就朝那人直直的打出瞬间便穿透了那人的身体,只听啊的一声惨叫伴随着一口鲜血,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下那人白眼一翻直接昏死了过去。随着那人应声倒地安长看了看震惊的众人,心中不觉地扬起一抹得意之色,正要再次冲将上去,但此时周围突然又蹿出了几个人影,安长一个激灵赶忙将剑对追来人,但随着渐渐的看清安长又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剑,而那群偷袭的人脸上却充满了凝重,一群人面面相觑只得无奈地咬咬牙抬起地上那人赶忙逃窜,那为首之人临走时还不忘扔下一句狠话:“小子这次算你走运,下次别让爷爷碰到你,不然定跟你没完!”见那群人逃跑安长赶忙就要上前去追,但那群人武功不怎么样跑路的本事倒是一流,安长还没走几步那群人一溜烟的就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无奈只得停下脚步。回到鸠竹身边,安长收起剑供着手向来人问到:“想必几位就是鸠竹的师兄弟们了吧,在下安长敢问尊姓大名。”见安长问起来人也连忙拱手礼貌的回答道:“在下江见,在阁下刚才追逐时,鸠竹已将事情经过将给了我们听,真是多亏阁下的仗义相助。”听江见这样说安长脸上倒是露出了一抹自责。“唉,只可惜剑没有追回来,让他们给跑掉了。”安长语气满是惋惜但话刚说完就见鸠竹立马说道:“恩人不必自责,先前你救助我时我的师兄弟们已经夺回了宝剑,想必刚才他们就是为了想要再次夺回宝剑才埋伏在此,唉,也都是怪我不好,忘了提醒恩人,才让你被他们偷袭得逞,这群人武功虽然不怎么好,但却会这种邪门的招术,我们师兄弟们就是被这种招术偷袭,才得以被他们夺取了宝剑。”听鸠竹这样说安长的自责这才得以缓解,“哈,原来如此剑夺回来就好,对了这是我先前与他们对峙时拿到的,你们看看这个东西,能不能对他们的身份有些眉目。”说罢,安长掏出了一个令牌递给了江见,江见接过令牌定睛一看忽然一惊不敢置信的说道:“这是忘忧谷影灵教的令牌!”“影灵教!?那怪不得他们会这种邪门的功夫了。”安长先是疑惑然后又恍然大悟地说道。“可是我根本没听说过,我们教派与影灵教结过什么恩怨?他们为什么要来偷袭我们,还要抢夺我们帮派失踪已久的宝剑?难道他们是冒充的影灵教弟子,故意找我们的麻烦,就是要我们教派与影灵教结仇不成!?”听到江见的话,鸠竹不解地问道。江见望着手中的令牌沉思了一会说道:“不管怎样,我们都要赶快去把这件事去告诉师傅才行!”然后又转向安长满脸歉意地说道:“实在对不住安大侠,帮了我们整么大的忙,我们本要好好感谢一下你才是,但事发突然,我们只能先行一步,还望请你多多见谅。”安长哈哈一笑拱手作揖满不在意地说道:“行走江湖拔刀相助不求回报,而且我也要赶着赶路,那我们就此别过,改日有缘再会。”江见鸠竹和其余师兄弟们也拱手说道:“就此别过,改日再会!”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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