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别了江见鸠竹一行人后,安长回到镇上和季礼再次向安兴城进发,而在路途中,季礼止不住的回想起刚才安长身上满身的灰尘,心想安长定是经历了一番打斗,但一路上见安长愁眉苦脸的,对送鸠竹途中所发生的事情竟只字未提,这严重的好奇心惹得连饭都没吃好的季礼终于再也忍不住,在经历了一番心理斗争后看着安长小心地问到:“早上见你回来身上满身的灰尘,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了?!”然而一旁的安长也还正心想着:“为什么早上季礼愁眉苦脸的,吃的饭还比之前少了?难道在他送鸠竹的时候遇到了什么事情?”正想着要如何开口问问,就听到季礼这小心试探的话,再看向她那好奇的大眼睛,这让安长心中顿时茅塞顿开,“原来是被这事愁的没吃好饭”,连忙就给季礼娓娓道来。在听完安长绘声绘色的讲述后,季礼脸上的满目愁容倒是没了,但取而代之的却是满脸的遗憾。“唉,这种江湖上独有的趣事我要是能看到就好了,真是可惜。”看着季礼那满是遗憾又带些幽怨地眼神,安长刚放松下来的神经有啪的一下紧绷了起来,赶忙笑着解释道:“哈,当时我由于还要背着鸠竹,怕你跟来在照顾不好你,而且原本以为,只要把鸠竹送到他师兄弟那就好了,没有料到半路竟然还中了埋伏。”听安长解释后季礼顿感如浴春风脸上的幽怨瞬间被一扫而空,只见她那止不住上扬的嘴角又开始问道:“那九剑派和影灵教是什么来头?他们先前有什么恩怨吗?”见季礼脸上又露出了笑容,安长紧绷的神经这才又得以缓解随后解释道:“恩怨没听说过这两个教派离得很远,也没听说过有什么交集,至于他们的来头那要追溯到六十年前了,那时江湖上正盛行这帮派混战陆陆续续的有很多的帮派都在这场混战中灭亡了,而这两个帮派就是在那时候末期成立的。”“武林混战?!什么武林混战,快给我讲讲。”听到混战二字这让季礼对这事止不住的兴奋,那双大眼睛闪闪发着光无不好奇的问着安长看着季礼那闪闪发光止不住好奇的眼神,安长心里不免得扬起一阵得意。“这是发生在六十年前的事,当时武林中有六大势力各自鼎立一方,统领着各自地盘上所有的其余帮派,他们分别是天山天灵宗,北海霸王府,南西城,雾气山天机门,西平原胜天派及西平原磅气门,据听说,这六大势力曾经都想要独自称霸武林,但由于都挺忌惮对方的势力所以当时江湖还算相安无事,但突然的一件事的发生却打破了这种平衡,起因是在某天山天灵宗宗主百无求突然莫名的暴毙而亡,这让得知消息的其余势力瞬间沸腾了起来,纷纷带着全部人马争先恐后地直冲天灵宗而去,没了顶梁柱的天灵宗,瞬间就在争抢中被消灭殆尽,但随着天灵宗的灭亡各大势力的纷争却并未停下,杀红眼的各大势力再也不顾之前的忌惮,带领各自的势力不顾朝廷开始相互大打出手,江湖上瞬间开始一片的腥风血雨,长达七年的帮派混战便就此开始。”说到这口干舌燥的安长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伸手刚想拿起水喝,但旁边听的入神的季礼见安长停了下来,开始不断的摇着安长的胳膊催促道:“后来那?后来那?他们那个势力是第二个灭亡的?到后来是怎么终结的这场纷争?”这让原本得意的安长瞬间满脸的无奈,只得舔了舔干枯的嘴唇继续说道:“到后来,天灵宗灭亡后西平原两大势力联手突袭了北海霸王府,最终孤立无援的北海霸王府不敌,成为了第二个被消灭的势力,之后便是南西城,虽然南西城城主到后来神功练成,但还是敌不过西平原两大势力和天机门的联手攻击,最终成为了第三个被消灭的势力,而其他三大势力,胜天派磅气门和天机门,也因为在混战中实力被逐渐消耗殆尽,从而被别的帮派顶替或被迫更名,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中,再到后来混战之所以被制止,是因为一个名叫黎的年轻江湖高手出现,据说黎武功高强能且说善变宅心仁厚,由于见不得这江湖上的纷争,便独自一人前往当时的大帮派门前去游说劝说他们停止纷争,当时很多教派也都厌倦了这长久的纷争于是便也纷纷的同意,而不同意的教派黎则动用了武力来让他们折服,就这样江湖上便逐渐的停止了纷争,再到后来各帮派再经过商讨决定成立一个名叫主教的教派,拥立一名主教教主由他来对江湖上的教派进行平衡,防止他们再次发生纷争,而大家觉得黎贤能便就拥立黎为主教教主,再到后来黎做了四十多年主教教主后突然不知为何,竟开始打算要除掉各个教派,但很不幸由于消息走漏让各教派得知了这个事情,然后他们聚集在一起开始商讨,最终各教派决定打算先下手为强去围攻主教,在各大高手一天一夜的围攻下,礼终于不敌被杀身亡,随后在推选新的主教教主时各帮派都不愿让步,都想让自己坐这主教教主的位子,最终选教主这事只得不了了之,再后来各教派又再次开始各自为主,不过却也都不再想去引起纷争,所以江湖到现在都算是相安无事,之后便就是今天的这种样子了。”话刚说完安长猛地深吸一口气,再也耐不住口渴,拿出水壶仰着头咕噜一声一饮而尽。而江见鸠竹一行人这边,在马不停蹄的赶了两天的路后,终于在傍晚时分回到了雾气山,刚踏进教门,几个看门的弟子见是江见鸠竹一行人回来了,赶忙上前笑着迎接道:“江见师兄一行人回来啦,中途可还好?剑寻回了吗?”鸠竹激动的刚想上前去讲述这一路的惊险,但还未开口,就被江见一把拉住了胳膊,在江见的眼神示意下鸠竹瞬间明了,一改刚才的激动挠挠头笑着搪塞的说道:“哈,有几个人敢欺负我们九剑派的弟子?无事,无事,一路相安无事,而剑也求回来了。”听到鸠竹这番话几人被逗得哈哈大笑,但其中一人突然看到了鸠竹腿上的伤顿时一惊连忙问道:“鸠竹师兄你腿上的伤是怎么弄的?”被那人一问鸠竹竟一时答不上来,江见见这一幕连忙在鸠竹感激的目光下,给他打圆场道:“啊,路途中鸠竹不小心被一头野猪给撞伤了,各位不必太过担心。”“鸠竹师兄被野猪撞伤了?”那人目不转睛地看着鸠竹腿上的伤,半信半疑地问道。见那人疑惑的眼神,江见赶忙转移话题:“啊哈,鸠竹他们赶了好几天的路已经非常疲惫,你们快带他们进房去休息吧。”见江见这样说道几人便不在发问,连忙带着鸠竹他们回去休息了,而在他们走后,江见连忙朝主殿直奔而去,而在此时主殿内五位满脸严肃的中年男子,正依次坐在主位上静候等待,他们显然是听到了江见回来的消息特地在此等候,片刻,门外的侍者轻轻走进大厅,半蹲着拱起手恭敬地说道:“五位师傅,江见师兄在门外求见。”听到侍者的话,为首之人连忙说道:“快,快,快去吧江见带进来”听到为首之人的话,侍者连忙起身去引见江见,不过一会江见便快步走了进来,同那侍者一样,也是半蹲下拱手恭敬地说道:“江见拜见五位师傅。”见江见到来,为首之人又连忙问道:“快起来,那剑寻回来了吗?”听为首之人问起,江见连忙呈上宝剑道:“我们师兄弟几人幸不辱使命,为师夫们寻回了宝剑。”“哈,寻回就好,寻回就好,一路真是辛苦你们了。”为首之人一边说着,一边同其余四位缓缓走了下来,从江见手上小心的接过宝剑,拔出剑鞘细细的观摩着,眼神中尽是隐不住的激动之色,边细细的观看便无不感慨地缓缓说道:“你们可知这宝剑名为乡随,哈,是我们九剑派前身,天机门宗主百无求前辈的爱剑,据百无求前辈当年写的自传里写道,此剑为百无求前辈父亲在他出道时专门为他所锻造的,所以取名为乡随,一路上跟着百无求前辈经历甚多,到后来百无求前辈不幸暴毙身亡天机门陨落,这把剑就传到了百无求前辈的长子手上,再到后来百无求前辈长子在他第三子,也就是我们九剑派的创始人百项里祖师出道时,又把这宝剑传给了我们百项里祖师,一路上跟着百项里祖师威名远扬,然后就又凭着此剑创建了我们现在的九剑派,可惜在百项里祖师去世几年后,竟不幸被人给偷走了去,所幸百项里祖师保佑,让我们终于将它寻回,真真是我们九剑派一大乐事啊!”听到这江见瞬间恍然大悟,不禁心有余悸地想着,“原来这宝剑整么贵重,幸亏没叫那影灵教给夺去,不然那他就是这九剑派全教的罪人了!”正这样心想着,就见,为首之人小心的把剑递给其余四为师夫,然后又亲切地问道:“江见,这一路上可否平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吧?”见为首之人问起,江见连忙从怀中掏出令牌递了上去,说到:“回师尊,江见不敢欺瞒,在我们寻得宝剑回来的途中,不幸被一伙人袭击,剑也被夺了去,就在我们分头追赶时,鸠竹还被他们埋伏袭击腿部受伤,索性被一位侠士所救才得安然无恙,到后来在我们努力追赶中才终于又夺回了宝剑,到后来那伙人还想在重新夺回宝剑,袭击了带着受伤的鸠竹赶来和我们会面的那位侠士,在打斗的途中,那位侠士为我们夺得了这枚令牌。”江见不敢有丝毫隐瞒,一五一十地如实禀报,那为首之人便就是九剑派现任师尊休伯,休伯接过令牌听江见说完低头一看,瞬间大惊道:“这,这是影灵教的令牌?!”周围四位师傅听到此话,也是一惊,不解地说道:“这,我们九剑派和他们影灵教平时没有丝毫交际,更别提有什么恩怨,无缘无故他们为何要偷袭与我们?!”几位长者瞬间就开始激烈的讨论了起来,而此时一旁的江见突然发现,有一位师傅却是一直在那里默不作声,眼神中除了惊讶以外,竟然还含有一丝不明的的恐惧,这让江见竟一时摸不着头脑,正在疑惑时,其中一位师傅突然拽住他的胳膊对他谨慎地说道:“江见,这事还有谁知道?你没有再告诉其他人吧?!”江见赶忙回道:“禀师傅,除了那位侠士以外,就只有我和同行的师兄弟们知道此事了,知道此时紧急便在未敢告诉他人。”听到这话,那人松了一口气缓缓说到:“这就好,这就好,记住此事事关重大,千万不要去告诉他人。”“弟子明白!”见江见严肃的回答那人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休伯笑着拍了拍江见的肩膀对江见说道:“看你这样子,定是赶了好久的路还未歇息过吧?快,快回求休息吧!”听到休伯的话早已疲惫不堪的江见连忙行礼,然后就回自己的住处去休息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