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1 / 1)

(四天后经过长途的跋涉,安长季礼二人终于在中午时分来到了兴安城城门口,安长抬头仰望着兴安城那高耸的城门,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身旁的季礼问道:“这就是兴安城了你就是从这里来到京城的吗?”但等了好一会也不见回答,这让安长眉头不禁一挑用那疑惑的眼神地看向季礼,而此时的季礼正目不转睛在看着城门前排队的队伍,随后她用手肘轻轻的撞了撞安长,缓缓附到他的耳边悄悄地指着队伍中的一人小声地说道:“哎,你看前面队伍中的那人大热天的披着一件黑袍,头戴着一个斗笠眼上还蒙着黑布肩膀上还站立着一只鹰,他腰间也和你一样佩戴着一把剑你觉得他是什么人?”听到季礼的话安长也好奇地向着人群中看去,还果真看到了一个和季礼描述的一模一样的人,不禁也是满脸的问号缓缓地摇了摇头对季礼说道:“不知道,但这身打扮着实显眼,或许也是个游历江湖之人吧。”随后二人带着满脸的好奇排队也走进了兴安城,到了城内还没走几步忽然一股炖肉地香味便直扑二人的鼻腔,这让二人地肚子不约而同地开始咕咕作响在使劲的咽了一大口口水后,二人相互对视一眼便寻着香味不顾其他直奔而去,在走了快一百米远后终于二人在一处高大而又奢华的阁楼前停下了脚步,季礼不禁抬起头望着那高大的门掩上金红色的牌匾惊奇的念到:“天香阁!呵!”随后季礼不觉抿了抿嘴唇拍着干扁的肚子冲着安长嘿嘿一笑,望着季礼漂亮的脸颊上那双期许的大眼睛月牙般可人的微笑,安长那悸动的心都快要化了于是也回之微微一笑:“走我们去天香阁吃饭。”见安长整么大方地答应季礼高兴得差点蹦起来,兴奋的拉着安长便就走进了天香阁。随后二人来到柜台,而在那柜台上招呼客人的是个胖胖的满脸福气地中年女人,看到安长季礼的到来连忙用她那肉嘟嘟的脸颊向二人露出一抹逗人地微笑,然后很熟络地笑着向走在前面的安长招呼道:“二位客官一看就是经过了长途的跋涉才刚到兴安城吧?哈哈哈,来我们天香阁吃饭真是明亮的眼光,我们这价钱便宜饭菜美味,您看我们这下面人都坐满了,不过上面还有一共有五层楼最上面两层还有包间供您们使用,您看您们要在哪层楼吃点什么?”看着那琳琅满目的菜单,安长心想或许饭菜真的美味但价钱便宜可不敢苟同,随后安长把菜单递给身旁早已垂涎欲滴地季礼,待季礼点好菜安长忽然思索一番又对那人笑着说到:“给我们来一个包间。”只见那人乐呵呵地大手一挥便唤来了小二,带着二人便就去往了楼上的包间,而此时季礼不禁满头的疑问歪着头问道安长:“要包间干什么多浪费钱,一楼满了我们在二楼吃就好了吗。”面对季礼的疑惑安长笑而不语心想到,经过长久地奔波看季礼的样子肯定是饿坏了,要是在大厅吃饭让人们看见她那大块多多的样子怕不是又要让她难堪。进入包间那小二招呼着二人坐下为他们倒上茶水后便就退下,在等菜的间隙这让早已饿得发昏的季礼感觉无比煎熬,只得闻着别人房间传出来的肉香如打了霜的茄子一般无力地趴在餐桌上,而一旁的安长脸上倒是充满了气定神闲,悠闲地喝着茶在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在二人各自无趣的等在中,忽然走道上又传出了一阵轻稳得脚步声,起初安长并未太多在意依旧气定神闲地喝着热茶,心想着外面走廊上的人走路的步伐又轻又稳倒是挺厉害,但突然随着一声鸟鸣这让安长不禁眉毛一挑,连忙顺着窗口朝外看去,只见窗外一袭黑袍伴随着鹰咕咕的叫声刚好从他所在的窗口掠过,这让安长不禁在心底感叹一声真巧,而刚才所过之人怕不就是他们在城门口所见的那个大热天穿着黑袍眼蒙黑布之人。或许这天香阁生意真的是好得不得了,又过了好大一会才开始为安长他们陆陆续续的上菜,看到这久违的饭菜终于上来这让原本眼神满是暗淡的季礼顿时噌噌直冒金光,迫不及待地接过安长递过来的筷子后对着他微笑的脸嘿嘿一笑后,便直冲肉菜夹起就着馒头便就狼吞虎咽起来,望着季礼这般有趣的吃相安长莫名觉得十分的受用一边吃着一边一脸神奇的还偷看着季礼,很快随着最后上来的甜汤吃完二人很快的便就结束了这场以碗筷为武器的战役,而季礼则必然是本次战役的功最大者,随后在又消化了一下战果后二人便起身前往柜台结账,而好巧不巧就在二人刚想下楼时那眼蒙黑布之人却刚好走在他们前头。让人奇怪的是那人明明眼睛蒙上了黑布,但看他下楼的步伐却尽是轻快与稳重丝毫不像眼睛看不见的人,这让安长不禁心里又是一声赞叹,眼睛眨也不眨的就一直盯着那人的步伐脸上的佩服愈加明显,但就在那人正要走下楼梯时忽然一声剑刃出鞘的声音传入了安长的耳中,这让安长耳朵不自觉的一动刚循着声音看去,就见有几个同样也头戴斗笠腰佩利剑之人,正缓缓地站起身子朝那蒙眼之人走去,这让安长心头顿时一跳眉毛紧绷着连忙就要向那蒙眼之人提醒,但就在安长刚想开口那群人却早已将剑拔出了剑鞘,一时间那群人杀气顿时不掩于面,满脸狰狞的叫嚷着挥舞那锋利的剑刃直朝那蒙眼之人砍去,安长见已来不及出口暗叫一声不好赶忙拔剑跨步就要上前去协助那人,但忽然随着一股强大而又凌厉的内力袭来,这让原本满脸紧张的安长顿时却又缓缓地停下了脚步,脸上的担心又逐渐的恢复成往日里的平静,安长感觉的到这股异常凌厉内力便就是从那蒙眼之人的身上散发出来的,望着这般厉害的内力安长在心底里暗自打赌这人定输不了,随后饶有趣事的拽了拽身旁还依旧未察觉到发生了什么事的季礼,在她那不明所以的眼神下用手指微微示意她看向前方小声地笑说道:“看这就是江湖趣事,或许会有些血腥。”随后在季礼拧着眉毛依旧不明所以的眼神下,只见那蒙眼之人在面对着正飞快紧逼的杀手,依旧不慌不忙的缓缓摸向腰间的佩剑只见在伴随着那锋利的剑刃出鞘的噌噌声中,一抹青色剑身的利剑伴随着凌厉的剑气正缓缓地拔出剑翘,在屋外透过的阳光照射下那青剑每出一寸那锋利的青芒便也就愈加的闪烁,就在那群人已逼近跟前正要挥舞着那也闪烁着寒光的利刃朝那蒙眼之人头顶砍去时,那把青剑也正好拔出剑翘只见就在那利刃就要落到那人头上时,那人手头忽然轻轻一捏用那青剑飞快一划只听哗啦的一声,伴随着一抹青色的残影那青剑顿时直击向他打来的剑刃,只听随着一声闷响在那群杀手不敢置信的眼神下他们的剑顿时应声而断,那些破碎的剑刃纷纷掉落在地发出哗啦的声响,而在那破碎的剑刃发出的噪音下那把青剑却并未停下,那锋利的剑刃依旧闪烁着锋利的青芒在那群杀手为首之人惊恐的目光下直逼他的咽喉而去,见到这一幕这让楼梯上原本就心惊胆战的季礼顿时害怕地赶忙捂住了双眼,不自觉得依偎在了身旁安长的怀中,这让原本看的滋滋有味的安长顿时大脑一片空白隔着衣服貌似都能看到他那澎拜的心脏在不停地蹦跳,满脸顿时通红只得僵硬的把头继续扭向打斗的方向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但此时受宠如今的安长却再也无法集中注意力去欣赏那下方的高手精彩独秀,只得双手不知所措僵硬地浮在半空中欣赏着从季礼身上散发出的清香。就这样过了一小会周围顿时变得异常的安静,下方正吃饭的客人也不再大声的闲聊目不转睛地观看着发生的打斗,而在柜台上胖胖的女人见刚才那一幕也赶忙俯身害怕地爬在了柜台下,过了好一会见不再有什么动静这才壮起胆缓缓地探出头看看发生了什么,环顾四周见没有什么东西打破这才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而伏在安长身上的季礼也是感觉过了好一会也没有听到那声应有的惨叫声,那强烈的好奇心顿时被止不住的揪起,经过一阵的心理搏斗后壮着胆偷偷伸开手指向下小心的观望,但由于不敢把手指伸得太开这让季礼依旧看不见下面所发生了什么,只得轻轻的摁了一下安长的胸膛用那满是害怕的语气颤颤巍巍的小声问道:“嘿,下面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吗?”听见怀内季礼发声依旧满身僵硬的安长咽了咽喉咙,缓了缓那依旧透红的脸颊但即使这样满心的悸动还是让他的声音变得低沉:“没,什么都没发生剑停下了。”听见安长的话季礼顿时放下心来,丝毫不怀疑的便离开安长的胸膛向下望去,而随着胸膛前依附的温暖消失这让安长顿时扬起一阵满心的不舍,只得满是失落的回味着刚才那短暂的美好,不自觉的心想着何时再能再次闻到这般惹人心动的清香。而季礼看着下方的对峙安长当真是没有骗她,只见那把锋利的青剑正好平稳无丝毫晃动的停在了离那杀手咽喉正好一寸的地方,而那被青剑抵住喉咙的那人此时已然是满头的大汗,那正岌岌可危的咽喉还在不自觉地缓缓跳动,不停的因害怕而咽着口水缓缓仰着头一直想离那青刃在远一些但无论他如何的仰头,那把青刃却始终都在离他咽喉一寸的距离安静的等候着,这让那杀手只得满眼恐惧的不停揣着粗气,终于那蒙眼之人开始有了动作但出人意料地,他竟然把剑从那杀手的喉咙处移开缓缓地又收回到了自己的剑鞘之中,然后那蒙眼之人朝门外微微扭了一下头示意那群人赶紧离开,那群人见那蒙眼之人这般的反应不禁从刚才的恐惧转而成了呆滞,然后随着一声鹰叫赶紧回过神来拿着他们那只剩半截的剑刃争先恐后地夺门慌忙逃窜,待那群人走后在众人无不佩服崇拜的的目光下,那蒙眼之人走到柜台准确的从怀中掏出了一定二十两的银子,在那柜台女人又惊又喜的目光下放到了柜台上又说了些什么之后不待找零便就直朝门外走去,就在那蒙眼之人临走在门前刚要出门时,忽然又把头扭向了安长所在的方向,像是能看见安长似的微微善意的点了点头,像是再感谢安长刚在想提醒协助一般,见这一幕安长终于再也忍耐不住不禁满脸崇拜的赞叹一声‘洒脱’。随后安长和季礼意犹未尽的也来到了柜台边。“结一下账。”见安长发话那柜台的女人不觉愣了一下,笑着而又奇怪地说道:“我以为你们和刚才那人认识的,那位先生给了我二十两银子特别说着也帮你们接一下账。”听那女人的话这让安长顿时明了,或许那人就是想感谢一下安长那都没有帮上什么忙的提醒与协助,这让安长不禁又是激动的脱口而出一句:“慷慨!”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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