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老爸的首富基友(1 / 2)

将醉酒中年书生,扶到离湖边三十几米的一块大石头上坐下。王道秋转身就想去帮这个中年书生叫一辆马车,送他回家。

可王道秋刚转身,那个中年书生就一把拽住了王道秋的胳膊,说道:“小友莫走,陪我说说话。我心里苦闷,却找不到人述说,难受啊!”

人吗!人里有苦了,觉着委屈了,就想找个人述述苦。把心里所有的苦、所有的委屈,都说出来了,也就舒服了。这是一种正常的心理反应,王道秋知道这个。

所以中年书生一提出这个要求,王道秋也不说话,就那样很随意的坐到了那个中年书生的旁边,准备安静的当个听众。

中年书生看王道秋应了自己的请求,于是他那话匣子也打开了,他低着个头说道:“小友是湖州的生员,湖州的生员这个时间在杭州,小友应该是来参加今次乡试的吧?”

“是极!昨日刚考完。我观兄台穿着生员服,刚才还听兄台一路走,一路咒骂着八股,我猜兄台应该也参加了此次的乡试吧!”

“小兄聪慧,我的确参加了今次的乡试,这已经是我考的第五次乡试了。这次乡试我有很多题做错了,可怜啊,又是一年的落榜时啊!”

话说到伤心处,中年书生就低着个头,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的黄土,一个人在那儿怀疑人生。

大明王朝乡试每三年举行一次,这中年书生考了五次,那就是说他为这乡试,己经辛苦了十几年了。辛辛苦苦十几年,到了又是一场空,这确实值的大清早醉一场。

想着这中年书生的悲,王道秋脑海里,这时突然涌入了一段小秀才的记忆。说的是王道秋这一世的父亲王兆文,他二十二岁中秀才,然后接下来十九年里,连续参加了七次乡试。这七次乡试,有四次他连乡试的资格考试科试都没通过,三次过了科试参加乡试,可还是次次落榜。

最后实在受不了那次次落榜后,无颜见家乡父老,每次都得乘天黑偷偷摸摸回家。回家后也不敢出门,怕被人问考试的事后。他很不舍却又很果断的放弃了考科举,去镇上他原来授业恩师,也是后来他儿子王道秋的授业恩师那儿,当了个教书夫子。

想到自己老爹那七次惨痛的落榜经历,现在倒是可以拿来,安慰这个落榜的中年书生。于是王道秋淡谈的说道:“不瞒兄台,我父亲也曾经是个生员。那为什么他那个生员是曾经呢?这是因为我父亲二十二岁过了院试后,第二年他就来杭州参加乡试了。然后接下来咱浙江省的六届,他场场不落,一共连续参加了七届乡试。这七届乡试,有四届我父亲连科试都没过,另外三届也全是名落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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