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京城的茶楼酒肆,哪怕是风月场,都在谈论孟莹。人们说到最后,都在为平西将军不值。
众人都觉得,这次平西将军夫人十有八九会被休弃。
话说孟莹自打得了陶焕生的训斥,便没在回将军府,一直在孟宅住着。可谓,大门不出,二门不进。
话说这一日,孟宅的门环又被扣响了。
门房打开门,便要关上,那人却手扒着门说:“我们公子找你们夫人有要事,说完就走。”
没等门房反应过来,两人便趁门房犹豫之际,推开了一条缝,侧身闪了进去。
孟莹正在亭子里喝茶,来人已到眼前,一身道袍,玩世不恭的抱着一把拂尘。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吴柏堂。
他也不等孟莹相邀,便一屁股坐到的石凳上,自己给自己斟了杯茶。
“渴死爷了!”
“你又来做什么?”孟莹淡淡的问道。
“你名声都坏成那样了,还多我来这一趟吗?”
孟莹不想跟他多费唇舌,起身就想走。
“你坐下,我又不是豺狼,怎么就把你吓成那个样子?”
吴柏堂实在不解,自己照过镜子,也问过旁人:自己是不是貌丑吓人,怎么那孟莹见自己,就如见了鬼。
孟莹无奈的又坐了下来。
吴柏堂朝红英挥了挥手,道:“给你们家姑娘拿个垫子,都秋日了,还坐石头,也不知道爱惜自己。”
红英转身去了。
“有什么话,你说吧。”孟莹实在不知,什么要紧的话,还要支走红英。
“你是又得罪了什么人,人家要至你于死地?”
孟莹摇头,“我也不知。”
“你那土匪将军也不管管,就任由别人这么坏你的名声?”乌柏堂挑着眉道。
“我说过,他不是土匪将军。这事他也管不了,若是管了,只会越描越黑。”
“哼,无能!”吴柏堂嗤笑了一声。
“不过他人说的也不尽然是假话,你吴三爷入我住处,登堂入室,如入无人之境。男女之大防,在您这里一文钱不值,若有第三人看到你在此,您觉得我能解释的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