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清者自清,若是明珠就不会!”这话吴柏堂说的理所当然。
孟莹差点被他气笑了,“你不会指望天下人都如明珠般吧?”
“也是,毕竟这世人傻子多,就比如你那土匪将军,捡了个宝还不自知。若我是他,早把那幕后黑手揪出来了,挂在城墙上暴晒三日,然后剥皮抽筋!”
吴柏堂恨恨的说出这话,孟莹知道,他那混不吝的德行,弄不好还真能干出这事。
“与将军何干,相反,是我带累了他,如今因我之故,使他名声受损,我心甚是不安。”说罢,孟莹垂手不语。
这流言若是只针对她一个,也就罢了,可他对陶焕生是欠着恩情的,一个男人头顶上顶着一片绿绿大草原,这任谁来说,都是奇耻大辱。
“你们不是夫妻吗?夫妻本一体,他一个男人为你受些委屈,那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说道此处,吴柏堂停顿了一下,将头凑近,两眼放光道:“难道说,你们是假夫妻?”
“你别胡说,我们是真夫妻,谁敢欺君!”孟莹斩钉截铁的反驳道。
吴柏堂突然像是变了个人,蔫吧茄子似的表情顿时变得神采奕奕,“我不管你们是真假夫妻,可他置你于不顾,你还留恋什么?”
孟莹摇头,看向了窗外。
吴柏堂突然扳过孟莹的肩膀,郑重的道:“跟我走吧,去哪儿都行,大漠戈壁,还是塞外草原,亦或烟雨江南。只要你开口,我就带你走,我会敬你,疼你,爱重你,保证比那个土匪将军强一百倍!”
孟莹刚想说话,突然听到一声,金玉碎裂的声音,可再仔细听,又没有了声音。
孟莹拨掉他的双手,认真的道:“能得三爷的青眼,是孟莹的福气。可是孟莹福薄,是不祥之人,不值得三爷的垂青。”
“我福气重,命硬就够了。”他觉得这句话简直是屁话,孟莹若是不祥之人,那天下世人就不该活着。
孟莹知道吴柏堂是个固执的人,自己若是不将话说透彻,恐怕很难让他改变主意。
“三爷,我与你不同,只是一平凡女子,没什么志气,只想苟活于世,平安终老。因缘际会,我们才得以相识。可我们终究不是一类人,您身后还有整个侯府,将来还要您去支应门庭,万不可因为一人,而误了侯府前程。”
“侯府自有我两个哥哥,于我何干?只要你愿意跟我走,侯府的前程又算得了什么?”吴柏堂多年修道,也算半个方外人,对人情前程看的淡。
“可若是涉及道侯府的生死存亡呢?若是世子和二爷不能照应门户呢?”
“你怎么知道,侯府会有那么一天?怎么知道,非我照应侯府不可?你到底知道什么?”吴柏堂,眼睛敏锐的盯着孟莹道。
孟莹被吴柏堂的三连问,逼的步步后退,一直退到栏杆处,退无可退才停下。
“三爷,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是一个绣娘,一个商女,我所知皆是吴太夫人所说,您别逼问我了,行吗?求您了!”
孟莹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滑落下来,她所知是个天大的秘密,任何人她都不能透漏半句。
吴柏堂最怕女人哭,尤其眼前还是自己满心满肺喜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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