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了个巴子的!事情怎会弄成这样?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七虎堂内,胡文烈恶狠狠地咒骂道。
“胡老弟啊胡老弟,我还就想不通了,咱们当初明明都已商量好了,你又无端端地把梧桐院扯进来做什么?”宋青羊满腹牢骚地接过话头。只要一想起昨夜之事,他就悔不当初。
“废话!你不知道韩刀儿背后是谁?咱们若不拽个严家人下水,你动得了小刀会么?”听到宋青羊的抱怨,本就在气头上的胡文烈顿时炸毛。
“他韩刀儿背后有人,咱们就没有?刘尚一个在家养老的将军,他还敢把咱们怎样?”
“嘁——他明着是不敢,暗里怎么说?好歹一个国朝四品,真要给咱们玩阴的,往后咱们的买卖还做不做了?”
“那你把梧桐院扯进来也没用啊!”
“你懂个屁!这事只要夏继瑶沾了手,不管她是不是被咱们摆了一道,小刀会在旁人看来都是被她这个严家人给调停没的!刘尚若再敢找咱们麻烦,那就不是咱们和他的事,而是他和夏继瑶的事!之后咱们只需随便找个由头把责任往韩刀儿头上一推,就说事情是对面挑的,到时生米都煮成熟饭了,难道夏继瑶还会为了已经完蛋的小刀会跟咱们三家计较?”
“可问题是咱们没能吃下小刀会,还得罪了夏继瑶!是,凭咱们几家的背景,她是不好明着翻脸,可你昨晚也看到那个田知棠的本事了,那可是能正面接下岳知峰一刀的人物啊!若真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咱们几个,怕是跟玩儿一样!”
“够了!”始终未发一言的长孙疾终于开口打断二人争吵,“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如果二位今日只是倒苦水,恕长孙无意奉陪。告辞!”
“哎哎哎!长孙贤弟,瞧你这架势,是不是已经有办法了?有就赶紧说出来啊!都这时候了。”宋青羊赶忙劝道。
“小弟能有什么办法?无非梧桐院名下船队遭了查扣,正是无船可用,我楼船帮或能尽些绵薄之力罢了。”长孙疾无奈道。
“着啊!”胡文烈闻言大喜,“长孙兄,那你可得帮胡某也说上几句好话!”
“胡帮主,此事长孙恐怕无能为力。”
“不是——我说长孙帮主,现如今咱们已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怎能见死不救?”胡文烈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