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向变了,可却不知是敌是友。”如今自己在明,别人在暗,此人处心积虑是何动机,自己全然不知。
“姑娘,要我说,这肯定是好人,不然为何费尽心思说您的好话呢,莫不是陶将军?”
孟莹点头,思量了一会,道:“是得找个机会问问他。”
主仆正聊着,钟伯来报,是吴柏堂又来了。
那吴柏堂上次走时,曾发狠说,若是自己再管她的事,便姓跟自己姓。
前世记忆里,吴柏堂自负又清高,这次又是为何?
“请进来吧。”
孟莹穿过月亮门,来至院中。
今日的吴柏堂一改往日吊儿郎当的模样,身穿深色松鹤补子锦袍,腰中系着大带,脚踏薄底的官靴,脸上多了几分肃穆。
“见过吴三爷。”孟莹施礼道。
吴柏堂咳嗽了一声,“我来有要事,不请我去喝杯茶?”
孟莹无奈,将吴柏堂让进了书房。
青禾端得茶来,吴柏堂抿了一口,道:“我来是告诉你,我如今在大理寺任职,你若有麻烦可来大理寺寻我。”
“大理寺?”孟莹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没错,皇上说我‘天赋异禀,心思缜密’,这大理寺最适合我不过。”说罢,满脸的得意。
孟莹心内思量:是了,这些勋贵人家的公子哥,不用科考,只要皇上看着顺眼,那便是内阁也去得,更何况区区大理寺。
“那便恭喜吴三爷了。”孟莹矮身万福,语气中带着疏离。
“你也给那陶焕生带个话,我这次看你的薄面,暂且不追究那魏府管教不严之罪,若再犯,我必不饶她。”
这几句话,说的孟莹云里雾里的,“吴三爷,您说的,我半句没听懂。”
吴柏堂先是一愣,尔后讥讽道:“我以为他是与你商量过,原来你却不知,你那好夫君保下了那流言的始作俑者!你猜她是谁?”
“那人是谁?”孟莹激动的站了起来,她原以为是谢春怜,如今看来是另有其人了。
“魏都督府的五姑娘,名叫魏云儿的,就是她唆使个道姑,在各个茶楼酒肆拿银子买通说书先生,卖唱女,坏你的名声。”
“那道姑可曾拿住?”孟莹激动的站了起来。
“被你好夫君劫走了,可叹你竟然还蒙在鼓里?你是迷了眼,还是胭脂油蒙了心肝?”吴柏堂斜眼看着他,掩饰不住的嘲讽
被吴柏堂连连连反问,孟莹又气又恼,帕子在手里别拧成了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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